阴暗潮湿的陋室,燃着一盏油灯。灯光摇曳,光影绰绰……铺不满那无穷无尽的黑暗。
有脚步声从外面隐隐传来。周伶歌昏沉的意识多了几分清醒,她的身子无意识动了动,
瓷坛也跟着晃动起来,发出嘎嘎刺耳的声音。她这才恍惚记起,自己早被砍了四肢塞入瓷坛,
成了口不能说、眼不能见,却偏偏被留了一双耳朵能听声音的人彘。吱呀一声门被推开,
身穿明黄凤袍、雍容华贵的周诗雅,缓缓的步入黑暗潮湿的陋室。一股难闻的恶臭,
朝着她扑鼻而来,她浑不在意,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精光,
看向陋室角落搁放着斑驳掉漆的瓷坛。
周诗雅含笑走过去:“你应该听见外面震天的擂鼓了吧?”“萧儿今日大婚,
与皇后一起给哀家敬茶,尊哀家为母后皇太后。
哀家终是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……周伶歌你彻底输了。”周伶歌绝望的想要嘶吼大叫,
可她的舌头早就被拔了啊。声音在喉咙间呜噜噜的响着,她再说不出一个字。
她疯狂的晃动着瓷坛。周诗雅看着瓷坛里的人彘,她非但不觉得害怕,